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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初心我的村连载12第一章小山

蒋鑫富著《我的初心我的村——在那神仙居住地方的个中国村庄》

(上接22.古城镇,一盏不灭的心灯)

23.小山村与古城镇的守望

内心里,总想做一题这样的算式:整体说,从党员、干部、人才等,全省内外面上的,到线上的、点上的做法、经验、成果,在总结、提炼、推介中,将如何转换成故事,并使这种艺术形式,让更多人爱听、爱读、爱讲?先说说特色吧,如“千名好支书、万名好党员”,这个大课题。我们站在面向全国读者传播这个好声音的高度,把如何打出基层党建的“浙江样本”、再唱响基层党建的“浙江之歌”作为重点。记得曾经有一篇文字,让“组工人”难忘,题目是《组织部的“灯光”》。为何难忘,是因为让人有同频共振的感觉。

灯光,正是几年前的一个“红七月”。当然,我所入题落笔过的内容与聚焦点,是一篇题为《永安溪畔协奏曲——从20个乡镇(街道)的97个“党建协同体”说起》的文字。

夜深人静。

除了仙居的母亲河——永安溪静静的水流声,与对家乡一草一木的深情,自然融进并流淌在心田的旋律,那是“组工人”的旋律。此时此刻,在仙居县委组织部里,有一个爱好二胡演奏的同志,喝了口水,点了根烟,他望着窗外县机关大院和城中的星星点点,正从一个大整天的紧张状态里,稍稍缓过一口气来。

这是大院里,下班后经常还在上班的一个楼层。

这是大院里,晚上用灯光时间最长的一个楼层。

这是大院里,昼夜想着第二天一件件事的楼层。

楼层里的许多好事,如浙江《基层党建的95个仙居故事》,有不少故事的前奏,其实都是在这样静一静的时候,开始成就的。

因为,静一静,想一想,有些杂事烦事难事就会一一梳理出头绪来,最后让你忙而不乱。

因为,再静一静,再想一想,有些矛盾问题和关卡,就会一个个迎刃而解,最后让你苦中有乐。

正如,一条弯弯曲曲的永安溪,溪里的每一滴水,其实都在历经万难与艰险。变的是一年四季日日夜夜中,与风雨雷电的如何较量。而始终不变的是,其高歌猛进向东流的一个不屈信念。因为,这一滴水,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。这一滴水,是充满欢乐和朝气的永远年轻的生命。

正如那年,年初的一个深夜,“一个乡镇(街道)的农村党建到底怎么创新并推进?”“村与村之间,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相互补台、相互帮扶起来?”

类似这样的一个个问题,在又一个深夜里相遇。电话的那头,竟然与我激烈地争论了起来……于是,才有了仙居的中心镇,要有在“党建协作区”基础上的落脚点——下各镇,便成了仙居全县第一个“党建协同体”的试点镇。还有尚在探讨中的点,如还可以从县级层面,有“党建工作协调组”的呼应,创新基层党建新路子,由此找到了切入口。

那时,仙居共20个乡镇(街道)个村居(社区),共建立了97个“党建协同体”。遵循“远亲不如近邻”乡俗的同时,下各镇以“村际圆桌会议”的形式,印证了一个邻乡与邻乡、邻村与邻村互帮互助式“党建协同体”的成功运行。为破解仙居基层党建难题,注入了共建互助的活力。

其实,文中这位爱好拉二胡的同志,当时分管组织线的工作,是仙居县委两新工委书记、组织部副部长。他从白塔镇党委书记,调任县水利局党工委书记、局长后,有一天,我接到他这个消息时,他也正好到浙江省水利厅,与相关处室汇报沟通工作。

意外的是,这天浙江正是遇上“利奇马”台风预警。原本,我想找个杭州某个路边餐饮店,请他吃个便饭。但是,没有机会了,当他再次回打我手机的时候,说他已经在回仙居的高速路上了。

当时,我只听他说,仙居有许多的抗台准备工作要做,水利局除永安溪外,还与山塘、水的库安全关系紧密,与各乡镇、街道所辖的村也有许多事需要衔接。他说,必须马上赶回去部署和落实。

哦!我被他的这种投入,带到了当时。一想这不就是“组工人”一以贯之的办事风格吗?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到了灾后的自救阶段。

那天,张永欣带着局班子成员,去永嘉学习取经楠溪江的治理,他的本意是,仙居有永安溪,又与永嘉是近邻,有好的做法,可学过来,可以少走弯路不失为一种治水方略。同时,也给我出了一个考题。

“坐西朝东,办公椅背靠的是一片雪白的砖墙,空荡荡,如要挂一幅字,不知挂什么字呢?”

“紫气东来”如何?

“恩泽东来”呢?

见两支烟的时间过去了,他没有说什么。我就多动了下脑子。好在,自幼长于绍兴水乡,于水是有亲情的。无论如何,要与“三过家门而不入”的大禹精神挂起钩来。

有了。灵感一来,我脱口而出,就用二个字吧!

“哪二个?”看他急切的样子,我就想还是再细细琢磨一下。

等他抽完第三支烟,我说可以告知了,就用——“疏也”这两个字。

“这二个字,好!”

不过,说这话的人,不是他。而是出于陪我同行的一个书友之口。我由浅入深地将这二个字的内涵和价值,与永欣娓娓道来。

当然,词意讲的意思,是“疏与堵”的辩证关系。

“好!就用这二个字。”张永欣说完,脸上喜色可掬。

这是福音,也是一种灵验。我想。

在仙居,的确有一个取这意思又谐音的地方,叫福应街道。

有一次,我在福应地界驻足。师范出道的陈永其,看着我停下脚步。知道可能坐他车时,我同时看到他在副驾驶位上有本书。原来,总喜欢随车放一本书,是他多年来的习惯。

当讲起在仙居的福呀,缘呀,永其似乎很有话语。只是,带着知识分子固有的几分克己与内敛。好些话,他总是显得有些过于谦逊。在他说话的口气中,我听到了其成长,与成长中的难忘往事。

但他讲的东西,倒是原汁原味的。如当过村小老师,也当过小校长,又在县教委搞过教研。再由从教人生,到县乡机关的生涯。虽然,他事业上在升迁变动,但种在“东门街的情结”,用他的话说,从读师范的那一天起,至今没有改变过。

什么没改变过?我问。

“剃头。一直在东门街剃头,这头等大事没改变过。”

是吗?我的回答,带了些怀疑的口气。

“不信,我可以领你去,看看这家剃头店!”

好,看看去。看过手机上显示的时间,我又反问:晚上九点多了,店还没关?

“没,店里的灯还亮着。”永其见我对他剃头的往事,如此感兴趣。从有些不解,到追问我:为何对这条风光不再的老街,如此感兴趣?我说,这里才是地道的仙居,是仙居的昨天,也是仙居的今天,明天。

也许,他还对我的话存有不解之处。但在我们的边走边看中,我见他也不再追问了。

如双脚踏进仙居的扉页,星月下的异乡客——我,是用心在触摸这座古城。这是从望着在迎晖门头顶上,那圆拱石雕艺术开始的。只见,从古人笔下的长者到孩童,其人物线条、形态、神韵表现得栩栩如生,讲究形与意融合的中国画传统之美之精华,不能不为之倾倒。

无穷的夜色,把东门街衬托得格外宁静。

悚然,远处有一束强光打来,一下闯入进我们的视线。借着光晕,我们看到了城门下几间高高低低的毛墙(石)屋。屋门口,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墩(凳);不远处,还有两扇石磨。石屋对面,是紧挨在一起的两个店铺,凑近一看,一家是做油条大饼的;一家在卖烟糖酒之类货食品。店内,有几个小孩在埋头做作业。这时,我们便探进头去,轻声问了陪伴的父母是哪里人。一问,才知他们是外地的,老家在湖北。孩童见我问话,齐刷刷抬起头来探望。其中一个穿红背心的小男孩,干脆跑出门来问我: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

“哦!小朋友好!我们来东门街随便转转。”我回答的同时,我

喊永其,赶快用手机,拍下了此情此景。

这一拍,好了。

里面的几个小朋友啊,他们一个个全都跑出来了。发觉高个子的女孩,还出人意料地问我们:“是不是这里要拆了?”

不清楚。我说。永其说,这里一时不会拆,县里的规划是整修。

说起整修,我说这就对了。东门街,现已到了修旧如旧,刻不容缓的地步了。

一条老街,承载着厚重的文明。

老街上,一块块石板,已经被世世代代的子子孙孙们,踩踏得光滑溜溜的了。如一部无字之书,石板,也记录了仙居和仙居人无穷的甘苦。

好在东门街这地方,有仙居人浓郁的生活气息。

现框在红线之内的东门街,贴切地说已不足两百亩的占地。据了解,当时共有住户数有家,多常住人口。这应该算是东门街的土著吧。

我们算是在土著生活的地方,无目的地在走走看看。

一幢粉墙黛瓦的两层建筑,格外引人注目。这里有三间门面,是东门街的文化俱乐部。听俱乐部里在搓麻将的老人说,过去这里是当铺,东门街还有“大富地、侍卫府、关老爷殿、小祠堂”等古老建筑。

现在没了,许多建筑不是破旧了,就是被改作他用。有点可惜啊,这地方正在渐渐失去过去的样子。

从俱乐部出门向西,我们看到了仙居人记忆中,那古老的碾米作坊和弹棉花的,还有临街的豆腐坊、算命馆、开水房、小百货店……虽然铺面破旧,却依然能看出东门街昔日的繁华。

老街坊们都说,过去东边的人,来城里赶集。可以说,都是从这里经过的。如到了年关时节,街上做年糕、捣糍粑、蒸红糖馒头、放爆竹的场景,给人以浓浓的年味。

夜读东门街。

在东门街的字里行间,知晓了古仙居,有填补中国东南空白、具有重大考究价值的春秋时期、广度的古越族文字和汉代朱溪岩画;有世界上,现存最早的照明用的灯——石柱灯;有至今尚未破译的文字,国内八大奇文之一的蝌蚪文;有朱熹讲学过的桐江书院;还有高迁古民居,以及宋窑遗址等。

而宋张君房的《云笈签》天宫地府图中,把括苍洞、麻姑洞、丹霞洞,分别列为道家第十洞天、第二十八小洞天、第十福地。

建于东汉的石头禅院(今名大兴寺),是台州的第一个寺院。据说,寺外有现存世界上最大的晋代摩崖石刻——“佛”字。

另外,全唐诗之所以全,若是诗中少了个项斯,少了一卷他的诗。请问:历史上还能有“说项”的经典,以及留存“逢人说项”的佳话嘛!

“到了,到了。”不经意间,听到永其这一提醒,为何到这老街上的目的地到了。

现在,已经很难看到的剃头店,一下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。

几乎不敢相信——店内黑沉沉的墙壁上,糊着十年二十年前的焦黄的报纸。一把斑斑驳驳的原先是白漆的转椅,很有架势地对着一面老式的椭圆镜。

镜里,亮着一盏黄腾腾的灯。

灯下,是一大堆花白的头发……这也是店里特有的标志。望着眼前的一切,我仿佛被带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岁月。

这时,我对着店主说:他是我师傅,也是我的老大哥,真的!老师傅一听,愣住了。

“自己怎么会是你大哥,又怎么会是你师傅,哈哈,真是开玩笑,说他这一生,至今还没收过一个徒弟呢。”

哦!接着老潘的话题,我解释说,叫大哥和师傅的意思,是指我由他老潘想到了——自己的亲哥和亲哥的师傅,还有我自己。因为,我们与剃头这门手艺,有着蛮深的渊源。

“是介会事!说来听听。”

我说好——那是先父与母亲合计后,当年为缓解家里缺粮买米之急,叫我二哥去外婆家不远的一爿剃头店里,好好学剃头本事的那个年代。

清楚地记得,我二哥出发时,是光着脚走出门的。

二哥,后来跟我说,他到店里学徒,最难熬的是——师傅叫他拿着一把木柄的本刀,总是在自己的膝盖上试练,一边又一边地刮呀刮,常常被刮得皮肉火辣辣地痛。

二哥的师傅,见二哥痛得快落下泪时,这才慢吞吞地说:好了,好了,快把头发收拾起来,明天再练。

“后来呢?”老潘师傅问。

二哥满师的那天,我光着脚,跟着二哥一起赶路,感觉走了好多路,才到二哥学徒的更理发店里,同时也见到了二哥的师傅。正是这一次,让我记住了师傅剃头时,那个不一样的样子。

“剃头,还能是个什么样子?”

看老师傅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我说,二哥的师傅,名叫宝林。山村里,人人都喊他剃头阿宝。

二哥师傅的理发店,与眼前这东门街上的理发店的样子,实在是太像了。我记得二哥的师傅,与老潘俩自己头上头发,都稀稀拉拉长了没几根头发。即使留着的这几根,也都都长长的。因为,在头顶上这发有着大用呢,其作用要绕圈用。只见长长的几根头发,在转着很吃力的圈。他,上穿一件常青色的中山装。

只是,二哥的师傅剃头阿宝啊,是一个老烟呛。他嘴里,叼着根当时每包价格1角8分的雄狮牌香烟。

剃头阿宝一边用本刀,给一个叫光棍阿大的木根,刮着一个滑亮的和尚头。一边看他呼呼地吐着烟雾,且任凭烟灰自然跌落。

这时,剃头阿宝啊,见自己手上的刀有点钝了,随手拉过挂在屋柱子上的一块皮刀布,嗖嗖地磨蹭了起来。

这一响可好!把光棍阿大给惊醒了。

突然,他睁大眼睛说,介快就剃好哉,勿来事格。剃头阿宝拍拍光棍阿大的肩膀说:“侬急啥?还没好。”

光棍阿大,这才心安理得地又眯上眼,在转椅上躺了下去……末了,他从贴肉的布衫口袋里,一下子摸出个5分的硬币,塞给阿宝师傅的同时,嘴里吐出一个字:偌!

阿宝师傅这时抖着披肩布,等掸去自己身上的落发后,便啯地一声,他在咽下一口茶水的同时说:“阿大啊,阿大,侬啊啥时候才能取个老婆,长大长大呀。”

听到这里,老潘师傅笑了,我们也笑了。

到底贵姓?我问。

免贵姓潘,叫老潘好了。他还说,自己这年六十七了,这爿剃头店,也开了半个多世纪了。

原来,这间二十多平方的店面,是老潘当时用五六百块钞票买进的。从东门街七十六号,到八十八号,门牌号已经换两次了。

剃头的价钱,也从以前的五六分一个,到了如今的六七块。现在,每天有来剃的人,但都是上了年纪的,只是平均每天剃不了十个头。当然,给陈永其剃头也是算在其中的。

尽管这样,老潘还是坚守,他说这是他爹传给他的手艺。

家住在东门街外的他,到理发店的交通工具,始终是一辆伴随着他多年的28寸永久牌自行车。

仿佛成了老熟人,目送蹬着自行车远去的老潘,我问永其:你的这个头,让他也剃了多年了吧?

“不是,是另外一个师傅,就在隔几间店面的地方。”永其说完,就领我到了给他剃头的那个店了。

给永其剃头的这位师傅,姓王,叫均利。比起刚才说的老潘,要小两轮的年岁。

踏进王均利的店门,明显不同的就是,他是上世纪九十代开张的店。店的格局不同,有时代的烙印。师傅们对头形的观念,也大不一样。他的对象,主要是六零后至九零后。永其说,他在均利这店里,已经是个十多年的常客了。

与其说,东门街上的这两家剃头店,对这个时代来说是一种坚守。不如说,认真成为这两家剃头店的常客们,更是一种坚守。

他们的可贵之处,在于不弃不舍的一种独有的情,永其领情。

眼前的永其,微笑着。他,是一个三七开的小分头。见他刚过吹风,形神上给人的感觉是,显得有些正统的那一类人。

当然,只要有点阅历的人一看,便会知道永其是吃公家饭的人。而我的早期,只能说也有些相似罢了。

只是,作为一介报人,我有过不同于永其的经历。

与永其,并给永其剃头的师傅一起谈论。说我们,成长的年代和生活境况,都是差不多的。我说区别在于,一是我跟大哥学会了剃头;而大哥是跟着二哥,在农闲空余时光,学得这门手艺的。照此说,二哥是大哥的师傅;可大哥的绝活是,打铁。二哥除了剃头,也能抡起大锤打铁。于是,大哥,也是二哥的师傅。

我呢?比不上我哥们,主要是没哥他们那力气,抡大锤。

“那做什么去了呢?”给永其正在剃头的师傅王均利,这样问我。

我说,自己在上世纪八十年代,穿上了军装。但我,没丢下从哥那里学的剃头手艺。

在部队,利用业余时间,我给战友们理了好几年的发。

直到成家立业,自己还是没丢下哥教给的剃头这门手艺。如今,已在广度乡通过小城镇综合治理,把乡村、乡情、乡愁做成一道风景的陈永其,当时听得认真。后来,可能因为工作实在太忙的缘故,尽管我多次去过仙居,但真是很难能碰上一面。

文头所说的,国庆节仙居之行。出行前,我就为生于观音菩萨生日(农历二月十九)这天的儿子(小名小龙)专门剃了头。

第一次到仙居的小龙,面对神仙居观音洞里的观音佛像,拱着一双胖乎乎的小手,拜了又拜。

从神仙居的观音洞,到老城区的东门街。这小家伙呀,好像有一种感应。或者说,在用另一种语言,品和读。读得纯,也品得诚。见他,一副憨态可掬样子。

如再要说,说小龙的弟弟小禾,与仙居的渊源,那是后话了。

当务之急,要是有一张全景照,一张在仙居东门街前,看仙居的全景照就好了!

回程前的大清早,看着血红的太阳,刚刚从东门街东南角的福应山上,一点点露出来。

怀着昨夜去东门街夜读时留下的遗憾,正想赶去补一下课。哪知这时,作为文友,见有黼黻文章之功,又钟情于仙居文化研究的文联老主席朱岳峦,正好赶来送行。

他带着妻子和女儿,一边夸小龙,一边希望别急着走,再去别的地方,看一看仙居的风景。我说,现在最希望的是,再到东门街去补一下课。

“那就马上去,有车!”

做学问实实在在的老朱,回答也实实在在。

于是,在老朱他那长枪短炮、装得鼓鼓的摄影包里,又留下了我曾在仙居东门街、迎晖门、启明楼前,那个晨读仙居的瞬间。

起于福应东门村的东门街,是一部厚重的线装书。

书中,每一个页码,都记载着仙居人的心思和情愫。

书外,每一天发生的故事,以及每一年留给历史的记忆,都见证着仙居人对家乡的热爱。

如今,在东门街以东,仙居新城的崛起,于后道又好客的仙居人来说,是一片热土,是一种向往,是一个新的追求。

如果说,决策者的蓝图代表着一种引领。不如说,这是对仙居“安居乐业”这件大事的一种心动和行动。其实,仙居人质朴中更具匠心。

他们对家乡的一种情和爱,是那样的细腻而自然。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,能闻到一种泥土的芳香。

为了把一个个普通人的力量,聚合起来,仙居县点燃了“慈孝文化”这一盏不灭的心灯。

为了打响仙居山水人文这张名片,仙居结合美丽乡村建设,大兴“农家乐”。

公盂,现在是仙居田市镇最偏远的一个小山村。

那里,如世外桃源。从东门街出发,去村里的时间要多长不说,光从山脚,到山顶就要爬一个半钟头。

与东门街遥相呼应的是,村里“回字型百年民居”,还有那背靠山峁的斜坡上,那一隆隆S型的油菜地,是一道特别的风景。

每年春天,金灿灿的油菜花,把公盂村妆扮得更加古朴秀美。

仙居的“好摄之友”们,总是痴痴地守候在山上。于是《公盂的春天》《美景入梦来》等一幅幅杰作,被入选“全国摄影大展”。

得了金奖的人,其实就是始创“强基惠民村村帮”这项农村工作制度、并一直作为公盂村帮扶团的人。记得当时的团长是,仙居县国税局长李刚,还有一个副团队是,当时在田市镇担任常务副镇长的杨秀伟。现在的他作为县委两新工委书记、县委组织部副部长,从摄影艺术角度理解,他更信奉“化作春泥更护花”的诗情画意。那时,他自己的将奖金,一分不少地送给了村里。

村民们说,他们用这钱联建了网站、制作了网页。

欣喜的是,随着东门街西门的修复,一个个原始状态的美丽乡村,就这样一个个地走出了大山。

在走向外面世界的征途中,当地党委、政府正在花大力气,让诗画仙居,名至实归。

仙居的决策者,智商高就高在——能将个人形象的高调,变成低调;而将为老百姓谋事的决心,变成行动上的高调。

在富民强村的大方向上,仙居一开始就把准八个字:绿色发展,科学跨越。

依据是,仙居的优势在山水,他们有原始的生态自然资源。

线装书的厚重代表过去,新版的线装书是书外面的仙居。

党的十九大提出“实施乡村振兴战略”的精神,以其精彩诱人的部署,为大仙居的明天,营造了发展前景。

谁都愿为仙居这本新版的线装书,拟个以生态为底色的封面。

第一本书,就要送给仙居的父老乡亲!

这样,不啻是原先,我只想为了写一个老城区,或者一条老街的文字了。相反,如是在写一封传情的家书,在唱一首动情的欢歌,倾吐一种对仙居豪情的壮语了,难道不是么?

回答是肯定的。(未完待续)

作者:蒋鑫富(笔名江风)浙江绍兴人。主任记者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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